4)第115章 番外一 if线/2_我的危险性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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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问的那一屏。

  安问穿着翻领的睡衣,奶白色,上面有一只只泰迪熊规则分布,头发也许是洗过了刚吹干,柔顺地垂着。他两手托在腮边,食指和中指分开形成一个“v”字,两根食指抵着颊骨,中间的手指则收拢在鼻子两侧。

  这样的姿势将他的脸遮去大半,只露出一双跟小时候一样黑一样大的眼睛。

  任延第一感觉便是,他是从小时候等比放大了吧?

  这五年里联系得少了许多,他一直没回国,跟安问就此断了见面的机会,只从msn聊到了企鹅,又加了微信,但生活环境的迥异,注定了双方能聊的话题越来越少。任延在美国独来独往惯了,一想到安问在国内认识了新同学交了新朋友,更不爱往上凑。

  他有时候想过,以安问人见人爱的性格,除非长残成了个丑八怪,否则很难形单影只。他估计每天光应付朋友就该累死了。

  任延不知道,安问有时候吃着龙眼冰时会想起他,然后跟琚琴说一句:“任延越来越酷。”

  “啊?”

  安问捏着银匙抬起脸:“他都不理人。”

  “你理他呗。”琚琴最近迷上了做衣服,正拿了匹新纹样的绿色锦缎在阳光下比来比去地看。

  “不知道说什么,他又不理我。”安问把匙子一扔,冰也不吃了,“显得我像傻子。”

  琚琴扑哧一声笑出来。

  从视频里确定了安问并没有长残,任延更确认了安问不缺朋友这一事实。再想起以前转两班公交去找他拼积木,恍如隔世。

  青春期的人擅长否定童年,因为童年总透着无忧的傻气和幼稚,这在青春期眼里是大罪。任延挂了视频,因为否定了童年而不悦。

  崔榕捧着笔记本电脑进来,挨着他在床上坐下:“干吗呢挂着个脸,都老成二十的了。”

  “没什么,想起以前去找安问,路上够费劲的。”

  “然后呢?”

  “没然后。”

  崔榕明白过来。想起前些年她回父母住的老房子里,听他们说隔壁珍珍嫁了个香港富商,不承想却是个二房,她应了一句:“我还记得小时候她给我扎过头发呢。”

  “你才几岁。”她敲了一下任延的头,“见了面玩一玩就又熟回去了。”

  都没料到安问最后没来美国,因为被竞赛老师抓去补习了。卓望道落地时高兴得像个二傻子,任延却面沉如水,因为他怀抱的侥幸并没有实现,安问果然是没来。

  再见面时,是初三夏天了,确切地说,安问准备升初三,而任延已中学毕业。

  任延落地时就被宁市独有的湿热空气给弄得一身烦躁,回家躺了好几天才倒回了时差睡走了坏脾气。国内没什么朋友,卓望道在北方老家消暑,他日日去体育公园打球。

  离家近,骑车去的,车把上挂着白色网兜,篮球在网兜里晃晃悠悠,到了地方,随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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