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我小心的找了一个能够避开监控的角落换上温如故的衣服,果然如我所料,那件衬衣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我赶紧把裤子套上。
我回来的时间卡得刚刚好,没一会儿就有稀稀拉拉的犯人回来了,外面又热闹起来,我听见他们在胡吹海吹。
“一会棒球赛就要开始了,老子看好雄鹰队一定把对手摁在地上摩擦!”
“谁要看一群男人互相玩棒玩球,我要看模特大赛,看一帮女人露|奶|子!”
“妈的嘴巴这么臭,你是不是想让我把棒子捅你嘴里!”
外面的人没说几句又有了口角,我才进来一天就对这种情况屡见不鲜了。
温如故的提醒没有错,监狱里最恶劣的不是环境,而是里面的一部分人。
我一骨碌钻进被窝里把头蒙上,彻底与外界环境隔绝。
我小心翼翼地把葡萄糖袋子撕开一个小口,手指进去蘸了蘸,放嘴里一舔……甜丝丝,甜得我在被窝里打滚,我整个人都要甜化了。
我决定再原谅温如故一秒,真的,就一秒。
几天下来,我时刻保持着谨慎和低调,不去人多的地方,不去人少的地方,不去没有监控的地方,不去没有狱警的地方,我成功地避开了所有麻烦。
我已经知道这个监狱里确实有不少人对我有敌意了,只是没找到机会下手而已。
他们有些人是单纯觉得我是软柿子,有些人因为我打败了大块头而想挑战我,有些人很可能看上我的外形想对我……
不是我过度自信,我的外形是真的挺好的,虽然缺少运动使我身材过于清瘦,肤色也白得不大健康,但我五官端正,干干净净,也称得上眉清目秀,中二时期也是被学校女生喊过“王子”的。
当然,我的长相比起温如故来说差得很远,我是有基本的审美和自知之明的,他的外貌惊艳到近乎凌厉,他……算了,不说他。
从食堂每天给我的饭菜就可以看出其他人对我的敌意了,工作人员每天都能找到理由克扣我的食物,显然目的是要饿着我,不让我有力气反抗或者主动求饶。
换做普通人,饿两天肯定已经哀哀叫唤了,不过我有一袋葡萄糖,我根本不在乎。
至于那块巧克力,我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半夜躲在被窝里偷偷舔一舔,实在馋的受不了的时候啃了一小角,还留有一大半。
我身处监牢,却在里面开辟出了自己的小天地,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过得就跟巧克力一样,虽然带着苦,但是还是有一丝香甜。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甜快享受完了,马上我的日子就只剩苦了。距离开庭还有两天,狱警通报说有人申请见我。
跑去见面的路上,我又兴奋又雀跃,我不住地在想究竟会是谁,是我的爸妈,还是我的男友,亦或是他们替我请来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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