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魔宫。
说来也是嘲讽,沈玉奚被重渊带到魔域近一年,他也在魔域留了近乎一年,却很少又机会去亲眼看一看魔域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毕竟他在魔域的这些时日里,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困在重渊所铸造的“金屋”之中,即使有过短暂地逃离,也因为太过仓促,而来不及多外界进行更多的观察。
重渊带着沈玉奚飞到王城的高塔上,深红的斗篷将沈玉奚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除了重渊与沈玉奚自己,谁也想不到斗篷底下,沈玉奚只穿了单薄的一套亵衣。
高塔底下是喧闹的王城,数不清的魔修在王城生活,街道上行走的魔修,酒馆里饮酒的魔修……寻欢作乐的魔修,寻衅滋事的魔修,只要有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站在高塔上的重渊,以及被重渊抱在怀中的沈玉奚。
哪怕沈玉奚知晓斗篷已经将他遮掩得十分严密,但只穿了一套亵衣身处在闹市之中的感觉还是叫沈玉奚的手脚都僵硬了。
重渊将沈玉奚放下,与他并肩站在高塔上。
残阳如血,魔域的黄昏带着某种苍凉的昏黄。
风吹动沈玉奚身上的斗篷,沈玉奚有种过于强大的风将卷走一切的感觉,他下意识抓紧了身上的斗篷。
“师尊。”
重渊笑吟吟地替沈玉奚撩开被风吹到脸颊的发,调笑他,“您这样像极了压着裙摆的小姑娘。”
沈玉奚:……
对于重渊这种程度的调笑,沈玉奚已经没有气力生气。
沈玉奚听见呼啸的风的声音,他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疑惑:“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重渊唇角微扬,指腹摩挲着他嫣红柔软的嘴唇,动作轻柔,带着缱绻的暧昧:“师尊,你明白弟子想要做什么的。”
沈玉奚的脸色一白。
他与重渊纠缠了那么久,哪怕是不甘愿也对重渊的某些言下之意产生了近似于条件反射一般的领悟力。
他确确实实因为重渊而变了,而对于他的改变……始作俑者却尤嫌不足,贪婪地索要更多。
残阳坠入地底,天色变得灰暗,烛火一盏一盏点亮夜色。
“师尊,您会给予弟子欢愉的,对吗?”重渊问他。
重渊的问询,却又不是问询。
毕竟,被问询的一方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问询自然也从来不会成立。
“不……”沈玉奚抗拒地言语涌道喉口,被强行咽了回去,他苍白着脸,指尖因为冰冷与其他的原因而颤抖着,他明白,这场交锋,从一开始,他便落了下风。
到了现在,沈玉奚也终于明白重渊想要的是什么了。
凭借着手上所拥有的把柄,重渊可以对沈玉奚做任何事。
而沈玉奚也不再有拒绝地权利与勇气。
“不要在这里。”
沈玉奚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颤着声,说道。
“至少,不要在这里。”
沈玉奚颤抖着唇,低声地请求重渊。
“好,”重渊眉眼微弯,答应了沈玉奚的祈求,“遵从您的意愿。”
沈玉奚感觉腰上一紧,重渊将他进入了高塔的最顶层。
在半开着的窗扉旁,重渊伸手解开沈玉奚的斗篷,将他重新拥入怀中。
沈玉奚闭了闭眼,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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