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姬芙兴奋道，“你跟父皇提了开放科举？”
陆韶面带抱歉，“陛下没应下来，他说等小殿下即位了由他来做。”
姬芙一下失望，跺脚道，“本宫就知道不行，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真要动朝堂，那帮人岂能让父皇好过，他们根本不在乎父皇死活。”
撂完话，她忙不迭进了殿内。
陆韶小步到姬 身侧，轻声道，“陛下恩准了臣组建女兵，那十个姑娘往后有大出息了。”
姬 原还因着不能开放科举憋火，这会听见女兵能建，才又弯起唇，睨他一眼准备进殿。
陆韶叫住她，“其实陛下不准开放科举也没事，等小殿下登基了，由您来主持女科，相信天下女子必定对您感恩戴德。”
姬 侧偏着脸，笑意达眼底，没说话。
她喜欢听这话，女科从她手里开始，比从父皇这里好的多，韩凝月和她年岁都轻，她们不着急这一时半会，横竖边塞的女兵能建，她有自己的军力，不愁往后脱离不了陆韶。
陆韶看她开心，也不由得欣喜，直将心底话问出来，“刚刚殿下说，要自己选驸马，您还记得答应过臣的话吗？”
选他当驸马，他想的美！
姬 抬手往他胳膊上抚了抚，翘起唇道，“本宫自然记得。”
陆韶面容温软，只想着他到底没白待她好，她心底是念着他的。
姬 拿开手，跨步入殿。
陆韶还眼含痴相，他等了这么久，才得来她的回应，竟有种不真实感，好像这都是梦。
――
这天黄昏，姬 身边的女侍卫潜入状元府，如先时般邀他前往满袖招。
安雪麟进满袖招还是天黑时，如上次一般，他到了二楼靠边厢房，进门里即见姬 正襟危坐，全无先前的懒散。
安雪麟跪地上给她行礼，“微臣叩见殿下。”
姬 伸脚踢到他肩头，他身子一摇，心下有些微不舒服，只觉得她把自己当成奴才对待。
姬 看出他面色不豫，蹙眉道，“怎么，本宫踢不得你？”
安雪麟向她抬臂拜道，“微臣不是殿下的奴才。”
姬 冷呵一声，蹲身到他面前，果见他怔住，她拍拍他的脸，笑起来，“给本宫当奴才的人多了去，不缺你。”
安雪麟面上浮起羞红，这位殿下根本不懂得男女有别，她身上的香更是惑人，她好似并不在意和人亲近。
“你找陆韶干什么？”她问道。
安雪麟抿嘴，“微臣想请陆厂督调查私茶的事。”
姬 靠回软垫上，仰着下巴看人，“你想攀上他？”
安雪麟登时抬起眸望她，她翘着腿，坐姿又不端庄了起来，手肘撑在腰侧，长发倾斜，她这个人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虚幻起来。
他还记得她在陆韶怀里是什么模样，他亲眼目睹他们在一间屋里呆了整整一宿，哪怕陆韶是太监，她也该是他的人了。
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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