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间简单的病房,没有任何奢华的装饰。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天气依然阴沉沉的,看那样子,不久之后还会有场大雨。
一如辰凌第一次来到的房屋,若说与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在那病床上,本应如同睡美人的公主,这时候却是坐在床上,一身米黄色的病服,薄薄的丝绒被盖在双腿上,少女静静的一动也不动,但是那秀美而分明的脸庞就像是米开朗琪罗至死也无法去完成的雕塑。
就算是听到了开门声,少女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的坐着。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白布,好似这样的话,就能让自己远离那崩溃的世界一般。
辰凌缓步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就那么静静的凝视着她。
两仪式没有反应,就像是一个空白的人偶,对于这个世界已经毫无眷恋了一般。
“两仪式小姐?”
一般而言(岛国人),不熟悉的人互相称呼是称呼其姓氏的,但在辰凌眼里,‘两仪’是代表那一位,眼前这位的是‘式’而不是‘两仪’。
但如果直呼其名为‘式’却又有些不合适,毕竟,在两仪式眼里,辰凌只是和她见过两次,再加上这次也就是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
相信对于任何人而言,一个陌生人亲切得直呼你的名字,只会让你感觉不妥,甚至可以称得上不礼貌。
所以辰凌只能退求其次,直呼全名,后面再加上个小姐,这样就显得比较合适了。
而在此刻,听到这声陌生却带着些许熟悉的声音时,少女的身躯突然颤抖了下。
两仪式终于有了动作,她缓缓的转过头,用那被白布蒙着的双眼注视着辰凌,两年的时间,本是刚刚过耳的短发,已经成了女性象征的长发。
“你,是辰凌先生?......”
对于这个明显可以填充自己内心空洞的陌生男人,两仪式明显很是纠结,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这要是以前,两仪式肯定会和两仪织商量的。然而,织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两仪式莫名得有些失落起来了。
“啊,是我,倒是没想到你能认出我。”
在辰凌看来,或许两仪式沉睡了两年,对他这个见过两次的人,印象应该不会特别深刻,倒是没想到两仪式居然可以通过声音就认出他来。
不过,说出这句话之后,辰凌便是沉默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辰凌自己一直都在关注着两仪式,甚至打算保护她到最后,但两仪式可不知道这点,或许对两仪式而言,自己只是个见过三次,有些印象深刻的陌生人罢了。
这种情况下,辰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辰凌沉默了下来,两仪式亦也是如此,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和辰凌说些什么。
即使,此刻两仪式那心底的空虚与迷茫皆正在被‘异物’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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