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摇头否认。
“你真不知道李小芸去哪儿了？”
“如果知道我就去找她了，用得着你来提醒？”
周一梦态度依旧清冷，每一句反问，都像是一把刀顶住秦世明心脏。
“……”
秦世明被怼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周一梦的确漂亮，不愧龙门女神，身上荡漾着飘飘仙子一样的气息，不惹尘埃。但，她的冷也让人难以靠近，甚至想要逃离。
就像是曾经周一梦身上有冰魄一样，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是冷的。
讲真，跟她一起真的不舒服，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不太能接受。
相较之下，秦世明反倒多次回忆起与李小芸在一起的画面，跟李小芸相处虽然多次被怼，被调侃，被戏弄，但有趣，没这么累。
秦世明很想转身就走，不在搭理周一梦，但他不能走。
他还有很多疑惑。
“当年你的身体被打入冰魄后，可曾有什么反应？”秦世明想到孔听秋，不得不硬着头皮询问。
“冷，很冷。”
三个字，周一梦就说了三个字。
“没别的了？”
秦世明追问道：“比如丹田很难受，比如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力量昏迷什么的？”
“难受是肯定的，但并没有昏迷，当年爷爷请来向风的爷爷，也就是向问天，他们使用秘法，帮我封住冰魄大部分能量，只撕开一道很小的口子，供我吸收其中的冰魄之力。”
顿了顿，周一梦接着道：“所以，我的实力是被硬捧起来的，与天赋无关。如果不是因为冰魄，我加入不了龙门。”
“那，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杀了你爷爷？”秦世明略感失望。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老一辈的恩怨我并不关心。”
周一梦深深看了一眼秦世明，“我恨他，他将我当成一件取悦你们秦家的物品，他死不死，被谁杀死，重要吗？”
“为了你们秦家，我们周家所有人都得死吗？我们天生就是奴婢，为你们服务的吗？”
这一次，周一梦终于有了情绪波动，终于多说了几句话。
不过，都是对秦世明的谴责、质问。
甚至，眼里弥漫着一层杀意。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忒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拿你当奴婢使了吗？我说的话你听了吗？”
秦世明更觉得委屈。
他现在还被人算计着呢，他捞到什么好处了？好处没有，倒是处处被人针对算计，体内的蛊虫，以及被当成傻子一样的棋子。
感觉所有人都瞒着自己一样，唯独自己跟个二傻子，整天啥也不知道。
对，就像小说里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得，现在连地主家的仆人，都敢冲自己吹胡子瞪眼了。
几天前，向问天还冲着自己躬身弯腰，恭恭敬敬叫一声“小主人”呢，周一梦呢？
“谁让你是秦家人？”
周一梦可不管这些，“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知道我们四大金刚的后人，全部都是你们的仆人，奴婢。”
“我想跳出这个圈，但跳不出去。”
“至于别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说完，周一梦起身，指着门口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
秦世明哪里舍得走？他想要的信息，一样没得到，反而被周一梦一顿埋怨、发泄，整的就像是他犯了好大的错误一样。
一直都是她在上面好不好？
到底谁是奴才啊？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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