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由地心里暗自哀叹。
到底什么样的审判才叫戏剧性的审判啊!
这五百年来,每一场审判她都没有错过,甚至为了戏剧性,她还要求那维莱特刻意延长审判时间,尽可能让每一场审判都变得更加曲折,更加扑朔迷离。
但很遗憾。
没有一场审判符合芙卡洛斯口中的那场‘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审判’。
尽管每一个提瓦特人都会用戏剧性来形容枫丹的审判过程,可五百年里数不清的审判,却偏偏没有一个是真正充满戏剧性的。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芙宁娜不知不觉地陷入了迷茫。
她想起了自己刚成为‘水神’时对于未知挑战的兴奋感,扮演‘水神’第一天时的紧张与扮演成功后的成就感,再到后来她设立科学院,建立情报组织,四处调查解决预言的方法,却最终无果时的失落感。
这样枯燥的扮演日子。
她过了五百年。
没有休息。
没有人可以诉说。
就这样如果机械打卡般地扮演了五百年。
试想一下,让一个普通人早八晚八的上班,连着一两个月这人可能就崩溃了。
“这场戏剧性的审判。”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芙宁娜再次哀叹一声。
她已经累了。
很累很累了。
累到什么程度呢?
累到她接见信徒的时候,居然会不自觉的落泪,要不是那位信徒提醒,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要不是这五百年的扮演让她真的在民众心中有了水神的威严和信任感,恐怕那位信徒也不会相信她所编制起来的谎言。
而且现在她也已经顾不上自己心里上的疲惫了。
那维莱特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是芙宁娜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要知道为了不让那维莱特怀疑自己,她甚至连自己遭遇了刺杀都不敢说。
回想起那一夜。
芙宁娜的手还在忍不住轻轻颤抖。
愚人众执行官仆人。
是她。
芙宁娜绝对没有认错。
那个仆人在见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流露出来了杀意,虽然她最后走了,可是这样的恐惧还是让芙宁娜寝食难安。
为了让自己苟活下去,她求饶了。
一位神明,对一位他国神明的执行官求饶了。
还声泪俱下的。
这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而且那个仆人也肯定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但是芙宁娜没有办法啊。
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不怕死。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
枫丹人的希望还紧紧地与她相连着,如果她死了,那枫丹人该怎么办?镜子里的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芙宁娜没有再像以往那样高高在上地装模作样,而是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恳求着仆人不要杀死自己。
这样莫大的恐惧,让她在回到沫芒宫的房间后,整整一夜都没敢合眼,而且再也不敢走夜路了,即使是白天,也必须有那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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