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就打碎了一地的瓷器,面上表情愤怒无比。
她们潇家唯一的男儿就在昨夜,被人割去了命根子,那可是她的亲弟弟,这怎么能让她不生气。
大皇子前脚刚走进来,就听到一阵玻璃盏打碎的声音,步伐一顿,抬眼看向发怒的母妃,“母妃这是怎么了?”
潇贵妃见儿子来了,摔东西动作一顿,平复下情绪,哑声道,“皇儿,你舅舅他……”
“舅舅怎么了?”
潇贵妃眼眶湿润,难堪的吐出几个字,“他的命根子被人割了。”
大皇子震惊的连眼珠子都瞪大,半响才道,“是谁割的?”
潇贵妃面目狰狞道,“谢安年,就是那个前些日子打了你的谢安年。”
殊不知,潇贵妃在说出谢安年这三个字的时候,大皇子只觉得胯下凉飕飕的。
他眼睛往下看了看,艰难开口,“真的是他?他怎么敢……”
潇贵妃打断他的话,“他怎么就不敢了,他连你都敢打,更何况你舅舅身份地位还不如你。”
这倒也是,不过,这谢安年又是为何要割他舅舅命根子的呢?
大皇子疑惑不解的问,潇贵妃将她娘说的话都一一说给了儿子听。
大皇子听后,只觉得这谢安年目中无人,在这皇城中,竟敢如此的猖狂,他一定要上报他父皇,让他父皇夺了谢安年这世子之位,最好是给锦年。
大皇子这么想,脸上愤怒表情也淡了许多,随便安慰了潇贵妃几句,就匆匆离去。
皇帝本来在御书房看奏折的,太监来报,大皇子求见。
这才刚下朝两个时辰不到,大皇子就着急见自己?皇帝想了想,放下手里的奏折,让太监把人带进来。
大皇子又是哭又是喊冤的,让皇帝替他舅舅做主。
皇帝不耐的揉了揉眉心,让他好好说话。
半个时辰过去,大皇子才将他在潇贵妃哪里了解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皇帝听。
皇帝身后的贴身太监也是听了个全部,低下头用袖子捂嘴笑了笑。
这礼部尚书的儿子也是倒霉,竟和他们一样,成了阉人一个。
皇帝咳咳两声,沉着脸道,“竟有这种事,这也太不像话了。”
“父皇,您一定要给儿臣的舅舅做主啊!”
皇帝忍着笑,点点头道,“朕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便随朕一同出宫去你三弟王府看看,若这就事真是谢安年干的,朕绝对不轻饶。”
王府里,老太监一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马上跑出来迎接,反倒是书房里的宋忘,走的不紧不慢,直到看到一抹明黄色龙袍,步伐才加快了那么一丢丢。
他先给皇帝先了个礼问安后,才淡淡扫了皇帝身边的大皇子一眼,淡声道,“父皇和皇兄今日怎有空来儿臣府中?”
皇帝先是看了宋忘两眼,才看向大皇子,沉声道,“谢安年可在你府里?”
宋忘点头道,“父皇想见他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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