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孩子样”,但他知道自己现在脸上全是土,而且脸颊被稻毛子戳得又红又肿,越挠越刺挠,急需热水来缓解缓解。
“谢谢嫂子!”
汪科长皱皱眉头,扯过小板凳坐在上面,脱掉袜子,将脚放进水里。
“知道了!”汪科长一脸郁闷的走出屋子,来到卫生间,一个身着睡衣,相貌姣好的女子正攥着一条白毛巾,擦拭头发,见他进来了,踢一脚地上的搪瓷盆,“赶紧的就着这水把脚洗洗,一天天的,都馊了自个闻不着吗?”
李秀芝风风火火端进来一盆温水,又跑到院子里,冲钱慧珺喊了一嗓子,一分钟后,钱大小姐披头散发,翻越墙头来到老曹家,惹得小豆包汪汪直叫!
一个个的,有门不走,全跳墙!
嘎吱一声,窗户开了,一股凉风倒灌进屋,吹得桌上的文件都飘起来。
老头叼着烟袋,美滋滋分配着这难得的收获,不觉困意上涌,他打了个哈欠,往外边看了一眼,见孙建平和曹春贵俩人每人都抱着好几条鼓囊囊的麻袋进来,紧忙推开房门,“还有多少?”
老猫走进家门,斜着眼瞅瞅她,没理睬,纵身一跃跳上炕,躺在窗台上,大尾巴抽打着窗户玻璃,发出砰砰的声音。
窗外月朗星稀,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诶嘛谁研究的呢,还能有这品种,回家高低整点尝尝!”
地里一派繁忙景象,收完这片地,农场北边的庄稼地基本上就都被扫过一遍了,再想拾荒就得去南边!
“嗯,正好明天吃顿好的,解解馋,这几天真是把咱们累屁了!”李秀芝一捋潮湿的长头发,给钱慧珺夹了一筷子菜,“慧慧吃,到自个家了甭客气!”
“赶紧的洗把脸,慧慧呢,让她过来吃饭吧,都几点了还自己动火啊!”
窗外一道黑影悄悄爬到窗边,两只脚蹬住窗口,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轻轻插入铁窗框中间的缝隙里,来回晃动两下,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框扳手就松动开来。
孙建平把麻袋扔在地上,擦擦脑门上的汗水,笑道,“捡洋落也不是个轻快活啊!”
这声“喵”得又嗲又贱,惹得钱大小姐一把把牠抱起来,爱不释手。
孙建平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心情也有些低沉。
“快溜洗吧,这个墨迹!”
“没有啊……”
甭管是啥,全部一扫光!
南边种的就比较杂乱,不光有稻子,还有黄豆、苞米、高粱、土豆……
能捡到农场的便宜,让老曹同志十分开心,人生么,最大的快乐不就是不劳而获吗?
“再去捡两天,等过阵子把米磨了,给亲家送去五十斤,给建平他爸妈邮寄五十斤,再给凤兰送些……”
窗外,那个人手里攥着一根长长的麻绳,麻绳另一端搭着挠钩,他用力向上一抛,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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