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天地两道。”
“天地两道？”太和蹙眉道：“天地人之战，地道和人道弱势，理当联合才是。”
“地道早被天道拿下了。”不死妖皇淡淡道：“所以，仙秦面临的是天地两道，根本不可能成功。”
“那天道呢？如今天道不显，地道崩碎，人道也不存。”太和问道。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只能不断从过去的时间中，寻找答案。”
不死妖皇道：“或许，下一次，我们就能找到相关的时间碎片，寻到想知道的答案。”
“那我们现在修行，属于天道，还是地道？或者人道？”顾长生问道。
“天地人三道，包括妖族之道，并非是修炼法门划分的。”
不死妖皇道：“无论是什么道，追求的都是长生永恒，超脱时空束缚，若真要说什么道，你站在何处，那就是何道。”
“贫道明白了，妖皇所言的天地人三道争斗，是立场问题。”顾长生道。
“不错，天道是一群高高在上的修士，而地道也是一群修士，人道是为自己求活路的修士。”
不死妖皇道：“孤和妖族，是为了妖族，为了自己，求活路的修士，被称为妖道。”
“原来如此，族群，个人。”敖令沉吟道：“不过是一群利益团体的争斗，就像我们各派各族一般。”
“不错，那姜尚便是天道修士的代表，人族皇帝乃是人道的代表，地道的代表，就是幽冥的主宰。”
不死妖皇淡然道：“孤没什么妖族，人族之分，对孤有利的便是朋友，于孤有怨的，便是敌人。”
“理当如此，修行路上，本就是利益争斗。”太和淡然道：“忘情一脉，只是不想牵扯这种利益争斗，但不得不步入其中。”
“妖皇，那这九龙卷？”顾长生沉吟道。
“回去传你，你若是能培养出一尊人道帝皇，却也不错。”妖皇淡然道。
“那就多谢妖皇了。”顾长生拱手道。
凡间的人族，确实弱了一些，星空的人族，又分摊在各教派。
妖族有妖国，聚集了大部分妖族，凝为一体。
若是有了九龙卷，至少能让大宁国，上下一心。
“不过，那姜尚能够藏身时间碎片，不受时间影响，实在可怕。”敖令道。
“你若是成仙，自然也可以。”不死妖皇道：“仙人，寿元永恒，哪怕只是一道残魂，却也不死，单纯的时间，已经无法影响。”
“若是真正的时间，就算是姜尚本体也不行，但这只是时间碎片，残留的一丝力量，无法侵蚀长生仙。”
“原来如此。”四人恍然，心中也松了口气。
姜尚的一道残魂，除了长生意外，实力也就和不死妖皇这具分身差不多，只是有保命底牌。
五气朝元境界！
冲虚道人，敖令的本体，也完全不虚，胆子再大点，甚至还能尝尝仙人的残魂，是什么味道。
太和忽然问道：“古老时期的道门，代表什么道？”
“起于人道，立于天道。”不死妖皇道：“就是吃着人道，帮天道。”
太和：“……”
冲虚：“……”
听起来，不是个东西。
顾长生轻咳一声，道：“那是以前了，现在哪还有什么天地人之分，全都是为了成仙，苦苦挣扎。”
“好了，孤恢复的差不多了，该去看看此地宝物了。”不死妖皇道。
“等一下，刚才太玄道人怎么帮我们避开时间的？”敖令忽然问道。
“咳，秘密。”
不死妖皇淡然道：“太玄道人的看家本领，可不能泄露，这也是为何，孤会带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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