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都在这个大圈内,但海魂族为了领土范围与核心资源问题,正在与掌控另一个大圈的种族交战,核心战力都被派遣至海域边缘与另一个势力爆发激烈战争。
当然,下属势力也并非所有资源地都可以去掠夺。
此时他的身躯已经被恐惧之力腐蚀大半,却依然负手傲立,身上的白色长袍在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每一项知识都能在未来决策上提供帮助。
前辈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抓着我的手告诉我:
面对询问,左义转头朝他看来,已经变成猩红色的眼眸中能看到扩散收缩的血色雾气:
“尽可能地将每一条时间线都走到尽头,别动不动就投降认输,哪怕拥有无限次重新来过,你也要将每一条时间线当作最后一条时间线去对待。”
但他也十分疑惑一个问题,既然海魂族那么强,为什么不占领所有的资源地,只选择抽成的方式来获取资源。
“果然是他。”
左义抬头遥望高墙外翻涌的漆黑色,眯起眼睛,好似在回忆:
解释完这个问题后,左义还表示,海魂族其实也想过奴役其他下属势力来挖掘资源。
“我的这段旅程结束了,接下来禺惊国通往未来的接力棒就交到你手上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因为我找到了你,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它们是原种神“海魂神”的眷族,掌握有强大的水系元素掌控能力,可以操控海浪、制造海洋风暴,此外,他们还能与海兽建立精神连接,驱使海兽作战。
三年后。
“身为一个领袖,你缺乏的是对禺惊国的了解,尤其是不曾去往前线,对那里的概念只有从外海送来的情报,这是一个学习体验的过程,也是你影响你制定人族未来方向时的基础。”
发展到足够强大前,人族必然会引起海魂族的注意,到时候很可能直接面对海魂族的武力压制。
“前辈告诉我,努力或许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但努力下去,说不定能找到希望,哪怕是一缕渺茫的希望。”
只有了解,才会明白每一项未来规划,所能影响到的方方面面。
但纪修明白,这份期待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他带领下的人族未来盛世的期待。
“所有的尝试都是一场赌博,我就像是个即将输光一切的赌徒,赌上了禺惊国的未来去搏一线渺茫可能,但结果会怎样,我却不清楚。”
“我只是给伱一个参考选项,你可以继续留在禺惊国跟随我学习,也可以去往外海历练,这些选择都是你往后时间线上必然会经历的一個过程,区别只有选择顺序的前后。”
但海魂族在尝试后发现这么做存在太多隐患问题。
“你认为这条时间线,我们有几成把握战胜黑潮天灾?”
左义听闻,笑着点头:
左义已经开始对黑洞组织成员的清算,尤其是污染小组,所有成员都已经被左义击杀。
首先是海魂族也在经历资源战争。
“这个问题我也曾询问过一位前辈,我问他禺惊国正在失去未来,看不到任何希望,我们继续努力奋斗的意义是什么?”
这天,纪修正在左义的书房翻看禺惊国在外海的资源图。
海魂族,是纪修跟随左义学习期间了解到的第一个外海异族势力。
海魂族从不会去理会海域内种族之间的利益争端,它们只会按照每个下属种族所掌控的资源地品质与资源地范围给出纳贡的标准,哪怕有下属势力在利益争端中被另一个下属势力覆灭,只要掠夺资源地的种族接过另一个下属种族的纳贡标准,完成每年的纳贡即可。
在左义眼里,他看到的不是面对死亡时该有的悲伤,而是抓住希望的释怀。
他这才发现,自己在左义的眼里,代表的竟然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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