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断断续续:“不要,太丑了。”
晏铭洲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放,和护士长说:“没事,我陪着她。”
吴曼语和晏博衡听了消息紧赶慢赶从老宅赶过来,路上吴曼语时不时抱怨就不该住这么远。
姜一建先他们到了医院,一个人等在待产室门口,双手别在背后来回走动,想要进去看一看女儿,总归还是不大方便。
那晚对他们一家人来说就是不眠夜,六个小时里,产房里除了偶尔传出姜念痛苦的呻吟外没有丝毫的动静,直到天灰灰亮,才传来宝宝的哭声。
晏铭洲只略略地看了一眼两个孩子,便回到姜念身边,闭眼久久地吻了她,嗓音有些哑:“我们就生这么一次,以后不生了。”
姜念气息微弱,苍白着一张小脸点点头:“好。”
又笑着摸了摸他的嘴唇:“怎么这么凉。”
晏铭洲亲了一下她的指尖,低声说:“我爱你。”
姜念疲惫地合上眼,柔声回应他:“我也爱你。”
小蛋挞先小奶昔从妈妈肚子里钻出来,所以成为了哥哥,但却十分没出息的没妹妹重,才2000克,足足比小奶昔轻了四百克。
关于名字,两位爸爸妈妈也想过许多。
比如像姜念这般无厘头的,曾想给孩子取名叫晏晏晏。
当时她小嘴叭叭儿说得十分有理有据:言笑晏晏,名叫晏晏,爸爸姓晏,那晏晏晏有什么问题?
当然,这个名字晏铭洲想也没想就把它否决了。
最后经过宝宝爷爷的仔细琢磨,大手一挥,终于敲定了孙子叫晏瑞楷,孙女叫晏笑笑。
哥哥负责做榜样,妹妹负责开心。
不过姜念和晏铭洲在家还是喊他们小名比较多。
主要是姜念,怎么喊也喊不够。
晏铭洲偶尔会喊女儿笑笑,但一般没过几分钟就被姜念带跑偏喊上了小奶昔。
姜念出院后的在房中坐着月子恢复身体,虽不怎么下地,但她的思想和行动却片刻不停。
今天给宝宝买玩具床,明天给宝宝买衣服,又或是稀奇古怪在不同博主那里种草的养娃利器:纸尿裤,尿布台,束臀带之类的。
晏铭洲一回家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兔耳朵,小发卡,就知道又是她一时兴起杰作。
阿姨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东西都是他收拾的。
生完孩子之后姜念记忆里变差了不少,一孕傻三年说的一点也没错。
常常买重复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忘了到底有没有给宝宝喂过奶。
不过久而久之她倒是养成了在小纸本上记笔记的习惯。
比如
今天早上八点,小奶昔和小蛋挞都换了尿布。
今天下午五点,小奶昔拉了便便,小蛋挞还没有。
今天晚上七点,小蛋挞喝了奶,小奶昔睡着没有喝。
每次晏铭洲看到这些都会抱起她:“我现在觉得我不是养了两个宝宝,而是三个宝宝。”
姜念还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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