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也几乎停止跳动。
他不应该这样，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回归的理智这样告诉他。
但他贪恋这个姿势、这样的感觉，迟迟不愿起身。
很难得出结论——头和后颈，哪个地方更疼一点。
体内无处安放的信息素释放出去部分后，冯异冷静下来了。
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会儿，他侧头，轻轻舔舐。
没有什么能比Alpha唾液更适合修复这样的伤口了。
良久，他抬起头，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杜默后颈。
因为不是真正的Omega腺体，血痕顺着牙齿印记蔓延，冯异指尖染上一丝血迹。
亏他还看到了兰歆的消息。
冷静自持的冯小公子给出了他人生中第一个临时标记，给一个Beta，而且是在未经这个Beta允许的情况下。
在这一幕没真正发生之前，冯异也没料到他有朝一日，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Beta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紧了紧拳头，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恼。
冯异非常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他沉溺于此刻失控的感觉。
他克制了那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脱离冯家掣肘时，他失控了。
“是不是……很疼？”Alpha声音艰涩。嘴里残留的血腥味在对自己叫嚣，继续撕咬，不要停。
酥麻、火热，他仿佛喝了一大杯伏特加，如烈焰，灼灼燃烧。
这个感觉很难形容。
杜默：“……”
老实讲，被这个Alpha舔舐的感觉比被直接标记还难受。
杜默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哪个动作会进一步刺激到这个Alpha。他还有点懵，冯异怎么就……突然……
也是他头疼，脑子早就不转了。
疼，也不疼。
就，很难描述。
“我在太空。”Alpha低沉的声音响在他耳边，他忽然一阵没缘由的心定。
很放心、很安全的感觉。
“没有不回你的信息。”
杜默一怔。
所以，冯异是……在跟自己解释为什么没回信息。
“对不起。”冯异念他的名字，“杜默。”
……这就是传说中，Alpha通过标记、注入信息素对Omega的安抚吗？
“地空通讯系统坏了。”冯异拥着杜默，一只手环在腰间，另只手护在杜默脑后。他怕杜默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我收不到地面的消息。”
……
淦！
他在跟我道歉……
杜默脑子又空了一瞬，在冯异怀里呆了很久，他才想起来什么，“没事……”
说什么没事啊！
道歉有用吗！他已经被标记了啊！
没事什么没事！
他一个Beta被强制标记了啊！
就，疼那一下，没两天就愈合了。
Alpha没法标记Beta，咬得再深，终究会在Alpha的舔舐下愈合。
……
好像……也确实没事。
原著里冯异可没说过对不起这仨字。
东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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