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三七章 两难的境地_菩提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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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藏身之处发现一些焚烧未尽的书信,信中便曾提及西南。然具体涉及西南何事,却因书信烧的太严重已看不出。不过可以断定,二者定有联系,我已决定亲自前往西南。”

  “尚安寺与西南战事?不知搜到的书信残片,可曾带回来?”

  “在京机厂中,你若想看,我可命人送到公主府上。”见月玦点点头,司马赋及迟疑片刻又道:“你当真要继续留在西风?”

  “有何不可吗?赋及是在担心,我留在西风,会妨碍到你与谢荀行事吗?”

  谢荀住进司马赋及府中,无异于向一直拉拢谢家的秦昊与代衡表明立场——他的选择,是司马赋及。

  如此做,又无异于引得两处同时忌惮,既然谢家选择依附司马赋及,这与皇上与瑁王来说乃是有害而无利,得不到便毁掉这种事,他们完全做的出来。所以谢荀如此做,颇有破釜沉舟的意味,恐二人是要有所行动了,他们等的,也已经太久了。

  司马赋及怔了片刻,瞥目看向一侧巷道泥土斑驳的墙根,“你与公主似乎十分要好,如果我真要做什么,恐你夹在其中,左右为难罢了。你说过,如果我对她动手你会拦着,那如果是她要杀我,你又当如何?”

  “公主她心地宽厚,且对你颇为青睐,不会——”

  “你这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说话的底气都如此不足,可当真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司马赋及重又看向月玦,“她若是知道我的身份,纵是再心地宽厚,亦会选择斩草除根,那点所谓的虚无缥缈的青睐,又算的了什么?”

  二人一时静默无言,死寂散在风里,似幽灵般在巷道中飘荡。

  司马赋及凝着月玦低敛的眉眼,良久,从怀中取出几枚玉瓶递给他:“别耷拉着个脸了,可真不像你。这药我已经亲身试过了,对你身上的疤也颇有用,收好。”

  看着司马赋及将六七个玉瓶往他手里塞,月玦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长兄如父,我身为你的师兄,如果有人要杀你,我自然是舍命保护你。”

  司马赋及停下正要往他怀里塞瓶子的动作,剑眉蹙起看着眼前笑得恨不得比哭的还难看的人,“若不是你身子骨不好,就冲你适才这番话,我定要揍哭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敢在我面前说长兄如父这种话了?就这么喜欢给人当爹吗?”

  “怎么,大将军前一阵才亲口叫的师兄,现在又忘了?至于当爹——”月玦抬手摸了摸司马赋及的头,笑道:“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倒不介意多养两个儿子。”

  司马赋及闻言,没说愿意,亦没说不愿意,只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虽然听上去是有些吃亏,然听到他肯保护他,沉在冰底的一颗心又渐渐生出暖热,身体里的血,似乎又开始流动。

  “你此次来公主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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