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我说你太瘦了吧。”
苏遥浑身滚烫,顿时翻个身:“不想揉就出去。”
大鸽子巴巴地从背后凑上来,亲亲他耳朵,笑道:“那我正好帮你揉揉这边。”
苏遥耳尖又红透了。
大鸽子还算听话,第二天并没有继续折腾。
但歇这一天,又开始了。
苏遥怀疑这是从前几十年没尝过留下的隐患,大鸽子在这件事上异常积极,且乐于开发各种姿势。
乐此不疲。
苏遥躺在榻上,就长长地叹口气:若是他写稿子能有这一半的热情就好了。
十月底了,鸽子又一个月都没拿笔。
再不写……就不想再给结稿费了。
即将入冬,已有些微微的冷,空气干燥素净,日头明晃晃地透入窗子,苏遥再躺一会儿,正打算起身,便听得门响。
傅鸽子端着早饭进来,一眼瞧见榻上,倒笑笑:“今日外头冷得厉害,你醒得正好,早饭刚刚好。”
齐伯到庄子上对账,去半个月了,傅鸽子这半个月,在苏遥勤俭持家的好习惯影响下,也不再出门买饭。
开始学下厨了。
但鸽子的天赋点可能没点在这里。
学上半个月,也就学会个酸汤面和番茄鸡蛋面。
其他菜品都成功率堪忧。
今日又是番茄鸡蛋面。
苏遥确实醒得正好,晚一点面就坨了。
他下床洗漱罢,便与傅鸽子对坐吸面。
“比上次做得好吧?这次汤足够了。”
傅陵笑笑,又舀给苏遥两勺鸡蛋,“你多吃些。”
焦黄的鸡蛋浸满汤汁,鲜香软嫩,苏遥咬一口,又称赞两句。
大鸽子越发得意:“改日家中的饭,都让我来做。”
傅鸽子上次炸个小黄鱼差点烧掉灶台的事,苏遥还记得,便只笑笑。
傅陵佯作蹙眉:“你笑话我。”
“没有没有。鹤台先生最厉害,一学就会。”
苏遥违心地笑着顺毛,傅大鸽子又不怀好意地挑个眉:“我当然最厉害。”
苏遥不由面上发烫。
他稍稍垂眸,又听得傅陵笑道:“今日前店不忙,成安看着,咱们挑挑成亲用的被面吧。三婶给挑了好几个花样子,下午就送来。”
筹备婚事至今,苏遥与傅陵已看过两回东西。
一次是挑碗碟,一次是挑红绸。
苏遥一向知道傅陵眼光高,却也没成想,仔细起来,吹毛求疵地仔细。
碗碟也就罢了,平素吃饭所用,细致些无可厚非,但那红绸,却只是挂在傅宅院子中,装点围栏花木所用。
傅鸽子也货比八家地挑拣。
苏遥连个衣裳都不大会选,便只听傅陵与那些店面的小厮理论。
杠得数位小厮满脸汗。
杠上一下午,傅陵到底也没有中意的绸子,随手赏那些小厮一把钱,小厮们忙不迭便走了。
心理阴影很大的样子。
傅陵便抱住苏遥:“这回你也得说两句话,回头都成我选的了,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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