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深浅,想要预先磋磨一下,并不是真的反悔。”
“听听,这是要我们接受挫折教育哪!”姚细桃摆出一副绝不原谅的神气,尖酸地说。
骆守宜咳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井团长,上次发生的事,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也别拿什么借口来糊弄我们了,就单说这次的合作罢,你可想好了么?”
井中月不禁从口袋里摸出帕子来摸了摸额头的汗,干笑着问:“一切都可以谈的,先请二位密斯示下。”
“矮油,这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架势?”骆守宜才不上当,轻笑着瞥了他一眼,“我呢,已经对蒙着温情脉脉的面纱厌烦了,咱们就直接谈□裸的金钱交易罢,我就提两个条件,第一,别跟我们谈酬劳,要谈就谈分红方案,第二嘛……估计井团长你就更不爱听了。”
说完她扬手招呼服务员,用英语要了杯咖啡,服务员是个德国大叔,身材和啤酒桶有相似之处,也用英语告诉她对不起我不会说英语。
姚细桃微皱眉头,接过话头来用德语给她点了一杯,又侧头问她加几块糖,要不要奶油。两人旁若无人,视对面的井中月为无物。
咖啡送来之后,骆守宜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感叹道:“英德之间,怨恨很深哪,哎,还是你好,二外我只学过法语。”
“那你就等着被赶出去吧。”姚细桃屈起细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道,“井团长,你考虑好了没有?”
井中月一咬牙:“分红只怕是做不到的,我还是想听听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嘛,稍微复杂一点。”骆守宜老神在在地说,“在上次谈的底价一百上,加多二十算是我们俩的精神损失费,另外。”她端起咖啡杯,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们要求你转让三天的舞台表演时间。”
井中月一开始听到二十这个数字的时候,明显露出松一口气的神色,待听到后面,又开始呆滞了,不解地问:“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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