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倒不是心里有鬼，只是单纯的不敢直视罢了。
尽管自己现在也有了四千多年的道行，修为更是臻至人族准仙境六斩，早就位居人族仙道巨擘的巅峰之列了！
但，在师尊面前，他依旧是不自禁的腾升出一种渺小卑微感。
师尊永远都是师尊，深不可测，揣摩不透！
这不是修为境界，更是心境和道行，天志不得不服！
就像是现在，师尊只是看着他，他便莫名的发虚，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半响，天志吭吭哧哧，道：‘
“师……师尊，天志只是觉得，不管我们入世不入世，结果早就注定了，不是吗？”
这话，有些晦涩难懂，对于后面的那两个年轻弟子来说！
说是年轻弟子，其实也不年轻了，都是近百年的道行，都是合体境八重天的修为，搁在这场人族浩劫降临之前，那可都是能问鼎一域之主的人物啊！
两个年轻弟子很谦卑虔诚，一直在虚心聆听着，不敢多问，更多的还是暗自参悟。
两人一面的迷糊，看着大师兄，又看向了师尊！
天问子听了天志这话，顿时笑了，笑的很突然，笑的很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许久。
让天子都开始迷茫无措了。
然后，突然间，天问子脸色一变，一改之前的慈祥，脸色冷漠威势骇人，那双有些浑浊的老眼竟然变得锐利可怕了起来！
而后，凝声道：
“没错，结果是已经注定了，但这一次结果却不是人族想要，你说说，身为人族八荒秘府之首的乾天秘府到底应该怎么选择？”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了。
天志脸色苍白如纸，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看着师尊天问子，颤声问道：
“师……师尊，难道说，那……那些传说都是真的？秘府古卷之中所写的，都……都是真的？”
“即是秘府古卷，自然不会有假！”天问子点头。
那一刻，天志连连摇头，眼神恐慌无比，似乎心中的某个念想都轰塌了。
须臾之后，他看着师尊天问子，又问道：
“那……那这一次，祖神当真是选择了妖灵一族了？终局结果就是人族必……必败了？”
天问子没有回答。
后面的两个年轻徒弟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了，但也懂了一些什么，脸色皆是骤然一变。
“祖神还……还活着？若是祖神还活着的话，那就没有人可以违背祖神的意志，人族更不可能改变最终的结局！甚……甚至，任何想要强行改变终局的人，都会受到祖神的惩罚啊……师尊！！”
天志看着天问子，声音之中尽是恐惧和绝望啊！
天问子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他负手向前走了一步，而后深吸了一口气，道：
“虽前路黑暗，但吾辈义无反顾！”
“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人族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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